曾祖母、大伯在世时,他们并没有什么发言权,可以说大伯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想要从商,但余大郎不准,他希望他能入仕,带余家走上更显贵的路。
所以余驰活得压抑,没有自我。
“岳家姑娘的大哥可是当科进士,她的叔父又在京为官,想要娶她的人可是踏破了岳家的门槛。
你大伯估摸费了不少力气才搭上了京城某位贵人与岳家当家相约,让你和岳姑娘见上一见,你倒好,装病躲着不去。现在还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藤竹那个小丫头。”余安听了儿子的话,面露不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余驰咬了咬唇,吼道:“你只知道听曾祖母的,听大伯的,却从来没想想我的感受!
他们在时,你什么都不用管。终日喝茶逗鸟,到处溜达,做一个富贵闲人。
他们不在时,你当甩手掌柜,却要我在这里忙忙碌碌,不可懈怠。
我想出门闯荡,你就怂恿母亲以死相逼,你这个父亲何时顾及过我这个儿子的感受。”
余安虽然软弱无能,但也容不得儿子当面这般顶撞。
他抬起手指着余驰,哆哆嗦嗦地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家里从未短了你吃穿,让你过得锦衣玉食,却养了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余驰薄唇轻扬,戚戚一笑:“忤逆不孝?父亲,到底什么是忤逆不孝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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