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估计是余富、余贵两人的藏身之所。”沧岄说道。
万宁将那两个抹胸拿了出来,对沧岄道:“偶尔还有个女子住在这。”
沧岄接过抹胸看了看,只见上头绣着简单的花草,看着绣活普通,但抹胸的质地却很柔软,应该是买了上等的布料,自己制作的胸衣。
“这绣活普通,怕不是外头买来的。”沧岄将抹胸放于一边,伸手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男子穿的里衣。
看了看衣服的针脚,再拿抹胸对比一番,沧岄道:“这里衣应该出自同一人。”
顿了顿,又道:“难道是余富在外养了外室?”
万宁却道:“余贵这么多年一直隐藏的极好,余富也未让人知晓他的同胞弟弟还活着,若是在外有了外室,那也不会让余贵住到这,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沧岄想了想,道:“难道会是南絮?她可是知晓他们身份的,所以不必担心她会泄密。”
万宁则道:“南絮是帮着余贵前来复仇的,她若和余贵住一处,让余富就不会知道此处。何况南絮如此贴身的东西怎么会放在余富、余贵的衣柜里?这一定是亲密之人才会如此。”
沧岄听了,一时间想不到其他可能,便不再做声,转而继续勘察现场。
万宁则看了眼床榻,上面一片狼藉,地上扔着余富的衣服,可见余富死前做得事有多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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