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道:“芰荷,你杀人时那般冷静胆大,怎么都不像一个普通姑娘所为。你是不是受过某些训练?”
芰荷眼底的慌乱更甚,掩饰都掩饰不住。
就在这时,趴在地上的陈妈妈忽然用力喊道:“芰荷没有杀过人,一切都是我干的。”
万宁扁扁嘴,不屑道:“陈妈妈,你也太瞧得起你自个儿了。
以你的岁数,下毒杀人还行,要想移尸藏尸,一刀毙命杀死成年男子,再搬动他摆好姿势,这一系列事做下来,怕是你的老骨头都散架了吧?”
陈妈妈却不管不顾,仍坚持一切是她干的。
一旁的毛县令见陈妈妈和芰荷又在这拖延时间,便又下令继续动刑。
陈妈妈瞪大眼睛,拼命反抗,却哪敌得过身强力壮的衙差。
就在她的手指要再次受罪时,就听芰荷哭喊着:“饶了我祖母吧,饶了她。
我确实受过半月的训练,训练我如何下毒如何伪装,又如何杀人。”
芰荷的话让陈妈妈惨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她费力喊道:“芰荷,你不要乱说!”
“祖母,我不忍心您受罪,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折断您的手指!”芰荷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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