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上船后南絮发现船舱里的那个人有些不对劲,她无法判断他是不是余贵,于是出言试探。
我想所谓的苗姨娘其实是她与余贵之间的某种暗语。
而我之前想着有人假扮余富,所以不清楚余富家眷情况这一推论并不成立,因为不管那人是余富还是余贵,都会对余家众事了然于胸,毕竟他们是以一个人的身份活着,怎可能不知道家中诸事。
只是在南絮的误导下,我还是走入了错认谭大为凶手的笼子,延误了破案的时机,让南絮有充裕的时间指引陈妈妈等人杀戮余家其他人。”
话说至此,万宁难过地叹了口气,眸色变得悲切。
沧玥知这孩子心事重,背负多,容易将责任尽数揽到自己身上,便挪了位置坐到了万宁身边以示安慰。
万宁自是明白沧玥之意,连忙调整了心绪,继续说道:“面对南絮的暗语,真余富自然不知晓,他只当南絮记错了自己家小妾的姓氏,并没有想到南絮和余贵是一伙的。
且当时余富一门心思都在即将实施的计划上,也不会去深究这点小疑惑。
接下去,余富便扮做一位一心想要为女儿招婿的父亲,极力表现,既加深了我们的印象也给他独留秀州没有前往江林尽寻了个合理的理由。
之后,他为了避免谭大怀疑,假意去后头的小船向余萍说说今晚招亲的结果,其实是为了将小船后头水灯船上的余贵搬到船舱里来。
余富上了左边的小船,悄悄走到船尾,将藏在船尾后面水灯船上的余贵拖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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