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万宁如此说,毛县令有气无力道:“我不过是腹中不适,在茅厕多待了会。
出来后本想在这院中走走,却不想被这恶奴一顿痛殴,然后还将我提到这扔了进来。
我虽是小小县令,却也是朝廷亲封的官员,竟平白无故受这恶奴欺辱。
知州,您若对属下不满,自可当面直说,何必折辱于我。”
说到后面毛县令竟痛哭流涕起来。
余常长子本就对罗震音等人不满,这时抓着机会也诉起冤来:“还请知州秉公办事才是,我等平民百姓被这几人欺辱也就算了,怎这毛县令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知州纵奴行凶呢?”
岑平闻言,面色一沉,瞪了余常长子一眼,没好气道:“这还轮不到你教训本官,该如何本官自会查清。”
余常长子被他一瞪,虽有心再煽动,但想到罗震音等人毕竟是岑平带来的,再多说怕惹火上身,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不过脸上表情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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