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既然岑郎君一心认为我假的,那就拿出证据来吧,总不能就凭一张嘴,就指鹿为马吧?”
万宁笑了笑,问道:“我不是那赵高,可没有那指鹿为马的本事。请问毛县令,除了敕牒和牙牌,你的告身呢?
众所周知,这告身上面记载的是官员的姓名、籍贯、年龄和特殊体貌特征,内容极其详尽。”
“告身?自然放在府衙内。”毛县令道。
“可要派人去取?”岑平想帮着万宁证实毛县令的身份,听到毛县令未将告身带在身边,便提议要派人去取。
万宁正欲回答,就听余常长子嚷道:“现在去江林取,最快也要一日多的时间。这位郎君,你到底有没有证据,没证据就求个饶道个歉,想必毛县令大人有大量,也不会与你计较。”
万宁白了他一眼,不再拖延时间,直入主题道:“既然告身远在江林,那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请郎中来为毛县令诊断诊断这心疾可有好些?”
闻言,毛县令瞬间双眉紧拧,刚有些放松的神色又变得紧张起来。
一旁的岑平立马吩咐下去“请郎中!”
等候的间隙,万宁继续道:“毛县令,不,我想应该称呼你为张山。
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怀疑过你,在未知晓余贵背后有一个那么强大的幕后组织时,我根本没想过竟然还有人敢冒充朝廷命官前来江林。”
“张山?”乍听到这个名字,岑平、罗震音、沧岄几人觉得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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