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声瑞道:“当日吴成带着众衙役询问多人,皆说不认得。”
“可有请目击者叙画其人相貌图?”万宁问。
乔声瑞摇头:“不曾。因那日游春者众多,无人注意到那名少年是哪家的,只记得那人约莫十一二岁,穿着青色短褐,应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十一二岁?”万宁低声自语,“那陈棋泽十三岁……”
“阿咸发现了什么?”乔声瑞见她低头苦思,想必是有所发现。
万宁没有回答,曜黑的眸子灵活转动,纤细手指飞快地重新翻阅了所有的卷宗,最终在陈棋泽的验尸录上停留下来。
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万宁只觉心中沉甸甸的。
“阿咸若是欲知当时之状,可问吴成。”乔声瑞一直观察万宁脸色变化,知她已对此案存疑。但那日他正逢去了秀州知州处,并未第一时间到达飞崖山现场,所以要想知道详细的情形,他觉得万宁可以细问吴成。
“吴衙役我请他去办旁的事了,待事情办妥了,他才会回来。”目光在案卷的某处再次停留,片刻之后万宁提出欲见仵作。
乔声瑞自是有求必应,命人去请仵作过来。
“这孙仵作居于郊外松林坡义庄,过来也要一炷香的时间。阿咸可要吃些茶歇息片刻?”乔声瑞见万宁以手撑头思,想她也是累了,便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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