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点头道:“郎君叮嘱之事怎敢忘,安大郎说以前是不上锁的,两边共用那个灶间,后来敫大郎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先是到安大郎那借钱,两家交恶,敫大郎便命人将那门锁了,说是不让安大郎过来用那灶间。
安大郎便在自个儿这边搭了个简棚,砌了个小灶。两家相安无事一段日子后,安大郎偶发现这后院存放的料子少了许多,怀疑是敫大郎偷偷从那门过来偷窃,便存了心思故意逮他,没想还真被他逮住了,那次两人大打出手,险些报了官。之后,安大郎便在这边也锁了门。据安大郎说要不是后来走了水,他还打算择日雇个泥水匠将这门给封死了。”
说到这,吴成颇为得意地说道:“我不仅按照郎君您的吩咐问了门的事,我还问了安大郎那日有哪些买主前来买了料子,且是否有人进了后院。
他仔细想了说那日确实有一买主内急,进了后院方便。
我再问是否认得那日那个买主或者那买主有何特征无,你们猜怎么着,这安大郎扶着脑袋想了半天,竟真得说出了一个重要线索。”
“什么线索?”万宁和乔声瑞异口同声问道。
“嘿嘿,他说那人头发为赤色。虽然染成了黑色,但新长出来的那些还是红色的。
虽是极短的一截,可那天日头大,照在他头上,这点红色特别的显眼,才让安大郎多看了两眼。”
万宁听后,圆圆的大眼眨了眨,闪过一丝惊喜。
“做得好,吴衙役,这条线索或许会有大用。”万宁夸赞道,“你也累了,赶紧去吃些果子垫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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