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眸色一沉,眼睑低垂,红润的双唇紧紧抿着,半晌才冷声说道:“乔县令,其实你已经明白这案子极有可能错了。”
乔声瑞俊眉紧紧拧在了一起,双眼严厉地瞪着万宁,嘴唇翕合,却吐不出一个字。
他想说这尸体是不是陈棋泽已无法证实,何况陈家认定了是,那谁也不能说他错了。
可是,心底那丝良知却让他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乔声瑞后退几步颓然坐下,道:“阿咸,我是父亲大人遗表上书荫补的官,三年一考一迁转,即便不犯错,最快也要三年才能升迁。
若是出了差池,罚薪、留任、平级调任也就罢了,很有可能还会被革职查办。
到那时,我还有何颜面回京见我的母亲,更如何告慰吾父亡灵。
阿咸,你真得忍心见我被罚?”
乔声瑞戚戚的神色,哀求的眼神让万宁感到一阵难过。
在她来到乐溪县之后,乔声瑞给了她很大的帮助,也带给她很多的温暖。
如今让她亲手揪出乔声瑞的这个错误,眼睁睁看着他被查办,她确实做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