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子说着,使劲拍拍胸脯,看来也是吓得不轻。
“哦?坐在车外?她不在车内好生照顾自己母亲,坐车外做什么?”岑平觉得这芙蕖的举动很是奇怪,问道,“芙蕖何在?今儿赶车的又是谁?”
“芙蕖姑娘在屋子里头歇着,已经哭晕好几回了。小的担心她有个好歹,便找了人一直看着。赶车的也在屋子里头,不过在另一边的房间里头候着,就等着通判来问话。”老姚头回道。
岑平便欲领着万宁进屋子问话,回头却没见着她。
此时,万宁已摘下帷帽,悄然无声地爬上车查看车内情况。
虽然她以前也随娘亲去过不少凶案现场,但都是远远看着,这次直面死人,心里头还是有些发怵。
咬咬牙压着胃里泛起的恶心,万宁扯下车外的小灯笼,仔细看了这车里的情形。
狭小昏暗的车内,祝妈妈身体奇怪地扭曲着,左手手指呈痉挛弯曲状,右手被白布包裹,里面固定的竹板已经严重移位,似是挣扎所致。
她的面部肿高紫黯,口眼张开,脸庞边有大量白沫和秽物。
万宁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抓起祝妈妈没有受伤的左手仔细一瞧,上面指甲青黯发黑。
如此,心中便有了初断。
“宁儿,你快下来。”岑平抬眼四望,竟发现万宁在车上查验现场,大吃一惊,慌忙叫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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