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五鼓,天色微明。
乐溪县衙内,乔声瑞彻底未眠,伏案疾书。
旁边的红烛又续了一根,这文是写了撕,撕了写,足足写了一夜。
他在写刚刚破获的孩童失踪案经过,准备尽早呈报秀州知州。。
由于要将立春错判的案子一并写上,这字里行间就不得不再三斟酌。
“大郎,天快亮了,可要歇息片刻再写?这几日您是日夜不眠的查案,可要当心身子啊。”
身边伺候的仆从如琢瞧着这满地的纸团子,知他心烦,却又担心他连日操劳累坏了身子,不得不出声劝慰。
乔声瑞头也不抬,简言快语吐了两个字:“无妨!”
如琢只得再次为他端上一碗醒脑茶。
乔声瑞一饮而尽,然后继续低头狂书。
如琢叹气道:“大郎当了这外放的官后实在辛苦。这次老夫人让小的和花裳从京城过来,就是担心大郎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