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蹙眉沉思。
出事后她只想着上告申诉,以待官府重启此案以为彻查,却忽略了每个案子最重要的就是背后所隐藏的事实。
关心则乱,她怕触及伤口,所以不敢去细想和回忆父亲母亲以往点滴。
今日岑平一席话倒提醒了她。
或许父亲母亲的身世来历才是最关键的。
其实她活了这十五年,现如今猛然发现自己到底是谁都未弄明白,她是否还有族亲,也不清楚。
一一回想起来,父亲母亲以及他们身边常伴的那些人,有哪个是凡夫俗子?
姜嬷嬷谦谨端庄,脾气温厚,做事耐心细致,各项才艺如插花茶艺无一不晓,教她学的礼数规矩更是十分到位,恐怕与那些世家豪门里养的小娘子都能比得过的。
苍鹿叔,雀尾的师父。和雀尾一样少言寡语,功夫却极好,他们全家周游于这大好河山中,有他相护,保的平安。
她的父亲就更不用说了。
才华横溢,博学广识,她如今所学除了断狱推论学从母亲,其余皆学自父亲,且父亲品貌斐然,丰采高雅,神明爽俊,万宁觉得,说他风华绝代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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