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雀尾认得信国公?
两人一时无话。
忽然,门帘轻挑,浅喜捧着一盒子糖霜蜜饯进来,望着她们愉快地说道:“主君回府了,差阿未送来好些个吃食,还带了几尾新打上来的鲫鱼,说今晚仍按姑娘的意思熬鲫鱼汤喝。”
万宁听了便问:“通判要在集福堂用飧?”
浅喜点头称是,压低了声音提醒:“姑娘您还是得改改口,虽说屋内就我们三人,但难免隔墙有耳,要是被人听去您如此称呼主君,怕有人生疑。”
万宁见她一脸认真又老成的模样,不由轻笑:“你这丫头自这次醒来后倒变得沉稳谨慎了,没成想那毒还有这成效。”
浅喜脸儿一红,嗔道:“姑娘可别取笑我了,这不过是崔妈妈每日里耳提面命,不记得也记得了。”
万宁轻轻掐了掐她的脸儿,笑道:“沉稳起来是好事,你说得我也记下了。”
其实万宁也知道在这府中如此称呼岑平定会惹来怀疑,只是场面上她能勉强喊他父亲,背地里她实在是难以将他视作父亲。
晚膳摆在了欣荣堂的小花厅,里头早就点了炭火盆将屋子里烘得暖暖的,待万宁喝上一碗鱼汤后,额上便冒了细汗。
“真是舒坦……”岑老太太吃完后,身子微微后仰,靠上了玫瑰椅的圈背,舒舒服服地最近爱上了喝鱼汤,冬日里喝上一碗,就觉通体舒畅。
“母亲喜欢,儿隔几日便到鱼市去买些回来。”岑平含笑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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