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姜孟鹤姜老的缘故。”岑平说道,“姜老故乡就在秀州。这许多年他背井离乡,在皇家的圣哲书院授学,多少王公贵族都拜在他的门下。
如今他已年逾古稀,去年求了官家放回故土。回乡后居于莲湖山中。
因其才学渊博,名扬四海,前来求学求教的学子甚多,他便在莲湖旁搭了草庐,办了私学,人称莲山书院。每日走读弟子近百人,入室长住弟子十余人。
信国公早年拜在姜老门下,据闻因信国公从小无父,便尊之如父,在京城时常伴其左右。
后姜老告老回乡,信国公便也来到这秀州,除了居于秋水洲外,偶尔便会去莲山书院伴顾。”
“这么说来,这信国公也是个饮水思源、知恩图报之人,不似外头传言的那般骇人。”万宁道。既然信国公如此尊师重教,那按理也不会是穷凶极恶之人。何况他这次不是为民除害,抓了采花恶贼么。
岑平道:“外头传言本也不能全信,不过……”
“不过什么?”万宁问。
岑平没有马上说下去,因为有些话实在是不能说与万宁这样的小娘子听。
那个恶贼送来时下身血肉模糊,只剩了半条命。
待解衣检查时发现,其后庭鲜血淋漓,撕裂严重,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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