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簪子其实在入席前已经丢失了,因为在席间我便没看到姐姐头上有这支簪子。
姐姐在离席时是与我们在一起的,半路她说要去更衣,这才与我们分开了。而分开的这点时间,她是不可能如此迅速赶到园子里连杀两人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
我虽不知道从花厅到这寒香园是否有捷径,但看这出事的厢房后方并无出入口,她动作再快,杀了人也要从原路返回,而我和曹姐姐一直在离园门不远的梅树下,现在梅树皆是枝干,并不茂密,她要从林子里出去,势必会被我们看见。
若说她躲在园子里,那她出现时也不可能是从园子正门走进来,除非这园子有什么暗门是我不知道的。”
袁知州虽然很想抓住凶手,但却不想错抓,关于暗门之事,他还是很诚实地说道:“这园子并无其它出入口。
不过,岑菁她与你们分开后去了哪?这么久才回到这园子,是为何故?她也许没有亲自动手,而让身边的女使动了手呢?”
竺葵一听,吓得脸色煞白,摆着手结结巴巴地喊冤:“不,不,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岑菁也说道:“竺葵一直与我在一起,她怎会去杀人?”
“哼,你主仆一心,你们互相作证在不在一起是做不得数的。”袁知州冷嗤。
万宁则道:“袁知州,我有人证可以证明姐姐和竺葵与我们分开后并未来到这寒香园,也能证明这簪子姐姐确实是刚刚寻回。”
“哦?是何人可证?”岑平大喜,若是有证人,那岑菁就能洗清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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