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年的万花楼名、妓,竟变成这般丑陋不堪的样子,袁知州简直不敢相信。
倒是那个接生的吴婆子,看着反倒变化不大。
“袁知州应该还认得她们吧。”郦瓒问道。
“这吴氏我认得,是接生若星的稳婆。至于这位…她说她是紫璃,但臣不敢认。紫璃可是当时万花楼的摇钱树,可现在这位…”吴知州鄙夷地瞥了那位妇人一眼,不屑的目光激怒了她。
“袁源,你这个畜牲,我变成这样全都是你害的!”妇人用尽全力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盯着袁知州的目光如利刃一般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一派胡言,就算你是紫璃,你变成这般模样与我何干?”袁知州瞪她一眼,甩袖不认。
紫璃恨得银牙咬碎,愤恨说道:“当年孙妹妹临盆生产,你竟买通稳婆要将母女做成难产而死的假象。我苦求于你放过她们,让她们远走高飞,你却不肯,最终孙妹妹以自己性命保了若星一命。你怕我等知情人将此事说出去,故收买一人假扮恩客到万花楼喝酒,实则是下毒想要毒杀我灭口。
幸得我命大,活了下来,只是这毒霸道,自那以后我便大把大把地掉头发,原本白皙的肌肤也长出一团一团的黑斑,看尽郎中也不得医。最后容颜尽毁,只能栖息于那瓦棚之下苟延残喘至今。
如今苍天有眼,终于轮到你这狗官,畜牲了。”
袁知州怒斥:“你这贱妇,可知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紫璃仰脖冷笑:“我已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若不是为了报仇,我早已自裁了断此生了,我还怕什么罪加一等吗?”
一旁的吴氏伏地附和:“民妇这些年日夜不得安宁,只得在那庵堂吃斋念佛超度孙氏亡魂。当年所犯罪孽罪不可恕。民妇当年为孙氏接生,胎儿已露头,民妇咬牙将她推了回去,想拖延时间,引发产妇大出血,做成难产而死。可民妇终敌不过心中良知,加上紫璃姑娘及时赶来,最终孩子安全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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