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便问道:“二哥哥,今日是芙蕖约了你到这吗?”
岑昶点头。
“那到了此处,你们……欢好时你可将芙蕖的衣服挂到了窗上?”
岑昶没有点头也没摇头,他虽不知为何万宁会问如此尴尬的问题,但还是配合着回忆了一下。
今日芙蕖托人书信于他,约到此处见面。
见了面芙蕖便求他带她离开虎彪,哭诉虎彪时常打骂于她,并挽起袖子给他看那上面累累青紫伤痕,之后还宽衣解带要将身上的伤呈于他看。
故而那袄子和薄衫是芙蕖自己脱了的,他那时看着芙蕖肤白如雪,凹凸有致的身子,已是口干舌燥,心潮澎湃,根本没注意芙蕖把衣服挂在了窗子上。
现在仔细一想,也只可能是芙蕖自己挂上去的,他根本没碰着那些衣服。
想清楚后,岑昶摇摇头。
万宁叹口气道:“哥哥,话说到这份上,你还不明白吗?芙蕖将衣服挂在窗子上是给外面的人一个信号,告诉他们可以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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