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低颤说道:“民妇不想让提刑为难,这打官司哪有原告不上堂之理,且民妇也没钱委托讼师代为申诉,故而便过来了。”
周谔轻叹一声,怜惜道:“可怜你对吴善一片痴心,竟落得天人永隔,你放心,本官定会查明真凶,还你公道。”
江氏含泪说道:“民妇谢过提刑。”
“那你就慢慢将事情经过说一说。”周谔道。
江氏看了万宁一眼,说道:“民妇江氏,自小没有爹娘,被百戏班班主收养,后认识吴善,与其情投意合,欲皆为百年之好。
但因其好赌,输光了家业,生活无依,一时两人未能成婚。
民妇所在戏班,时常四处巡演,我与那吴善分分合合,蹉跎了四五年。
前不久,民妇回到秀州想和他一同过年,却发现他受了重伤,残了手,伤了嗓子,成了残疾。因他不能说话,民妇也不知道他为何残疾了,想着恐是欠了赌债被债主砍了手,又或是与人斗殴造成的。却没想到,会是……会是岑通判家的女使残忍做下的。
民妇还打听到,这女使是正是岑四娘手下,民妇听得这些真是惊恐万状,堂堂官家千金竟做出这等残暴之事。民妇、民妇……呜呜呜。”
说到此处,江氏呜咽出声,泫然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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