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人,还有什么话说?”周谔拍着惊堂木,怒问万宁。
万宁原以为这周提刑盛名在外,定是位清明好官,可现在她简直是大开眼界。
就是乔声瑞这小小县令也不会如此草率断案,他一掌管天下刑狱的提刑官竟连基本的断案审案程序都不走,就听原告一面之词,就要给人定罪,
万宁怒极反笑,她反问周谔:“周提刑,之前您不是去事发各处调查过了吗?您不是确定当日在千春楼是虎彪殴打芙蕖,我与二哥不过是路见不平,多管了一桩闲事,怎到了江氏口中,我们竟成了卖奴为娼的恶人了?”
周谔冷嗤一声,道:“那日周边四邻确实说是虎彪殴妻,你们上前劝止。而江氏所说不过是陈述她所听到的虎彪告诉她的话,并不是她在歪曲事实。所以你不必怪责江氏在此事上污蔑了你,她不过是复述了虎彪的话。至于虎彪,他隐瞒殴打芙蕖之事也是人性使然,总之事实就是那日在千春楼外你们确实与芙蕖相遇,这才是后来案件的导火索。”
万宁没想到这周谔竟偏帮江氏到如此地步,看来再纠缠于江氏说的是不是真话上已无意义。
想了想,万宁道:“如此说来,那虎彪是至关重要的证人,还请提刑让虎彪上堂对峙。”
万宁心中有个很大的疑惑,就是雀尾做事干净利落,她既然弄哑了吴善,自然不会饶过虎彪、刀疤还有芙蕖。
那么已经不会说话的虎彪又是怎么将这些事告诉江氏的呢?
一切只要见到虎彪许就能明白了。
“哼,你这狡猾的贱人,你自然是知道虎彪已不能上堂作证,这才有此提议。”周谔冷声说道。
万宁不解,问道:“为何不能上堂?”
周谔道:“你还明知故问,今早我派了一些人去调查你们之前和虎彪几人冲突之事,自然要去寻虎彪、刀疤他们,却不想在卤味铺发现了虎彪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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