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谔重重地吐了口气,斥责道:“赖婆子,你知情不报,见死不救,实在是可恶。本官再问你,屋子里的几人你可都认得?”
赖婆子挨了骂,已是心中不安,听周谔又问她话,便赶紧回道:“伤人的那个不认得,但见着了应该能认出来,因为那张脸冷得像从地狱里来的鬼煞,吓人得很,老奴便记住了。
被他害的三个人,有一个老奴认得是千春楼旁边彪哥卤味铺的虎彪,还有一个被砍了手指的,好像是五家坡养鸡的细竿。
不过老婆子我也不确定,那人躺在地上,又打着滚,看不真切。”
赖婆子刚说完,就听旁边的江氏呜呜呜又哭了起来,许是因为听到赖婆子说到吴善被砍了手指的惨状。
“咳咳,江氏,本官知道你伤心,但公堂之上还请稍克制。”周谔被江氏的哭声打断了思路,不得不出声劝止。
江氏的哭声戛然而止。
赖婆子这才好奇地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位妇人,猜测着这人身份。
“赖婆子,本官再问你,那日木屋里面除了受伤三人,伤人者一人,还有其他人吗?”
赖婆子想了想,说道:“地上还躺着一个,是个姑娘。”
“那这位姑娘你可认得?”周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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