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谔不顾他的阻拦,就派了随同的官差到府里拿人。
岑平拦不住他,他却能软禁住岑平,直到浅喜闯了秀州府衙,周谔才若有所思地放了岑平回来,但要求他带万宁到府衙把事情说清楚。
纵仆行凶?万宁听了这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与那妇人不过是在集市上有过一面之缘,且她还好心赔了她数倍的鸡蛋钱,什么纵仆行凶,用计谋命,这都是哪跟哪?
“宁儿,你与那江氏是何时认识的,昨个为何没听你说起?”岑平对江氏状告万宁之事也是一肚子的疑问,万宁何时与这江氏有过交集?
万宁便将她赔了鸡蛋之事告诉了岑平。
岑平听了就更糊涂了,万宁既然已经赔了钱给江氏,怎过了一夜就成了纵仆行凶?也许这案子还有隐情,但岑平却相信和万宁不会有什么关系,定是里头有什么误会,所以他便劝说万宁去府衙说清楚。
他想着只要万宁和那江氏当面对质,将其中的误会说清楚,此案也就结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那周谔有了先入之见,加上外传此人心高气傲、固执倔强,岑平怕万宁性子一急吃了亏,不由叮嘱道:“宁儿,这周谔是有名的铁面无私,六亲不认。你去了之后,一切照实说即可,最好不要与他争执。”
万宁点点头。
岑平便吩咐备车。
崔妈妈则取来一件厚棉披风将万宁裹了个严严实实。
“崔妈妈,我去去就回,这披风实在笨重。”万宁病体初愈,这披风着实有些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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