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成朝历代官家都重礼法,旸儿是有功名在身的,没有作奸犯科,未曾坏法乱纪,即便他是王公贵胄,也不能随意鞭打,他这等轻视,你必得参他一本。”
老太太气鼓鼓地发泄了一通,岑平僵笑着在一旁劝着:“母亲,信国公是个什么样的品性,您在京城也是有耳闻的,哪怕是我们不去招惹他,他自个儿都要闹腾起来惹些事。
昨个儿也不知到底是哪件事犯了他的忌讳,愣是把宁儿也唤去了雅楠居,他这等喜怒无常的性子我们除了避得远远的,还能如何?”
“就任由他这样无法无天了?”岑老太太气呼呼地质问。
岑平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母亲,我一早就去瞧过旸儿,上了药已无大碍。且他一直与我说不要因此事去和信国公计较,那只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而且……”岑平欲言又止,目光扫过屋内下人。
“你们都下去吧。”段嬷嬷心领神会,领着几人迅速退下。
岑平这才继续道:“而且这事据说是信国公要寻人惹起的。旸儿说昨个信国公拿出一副画问万宁可认得。”
岑老太太一惊,瞬间冷静下来,问道:“画上是何人?旸儿可认得?”
“旸儿说那画上之人他认得,小时候在京城他还到那人府上喝过满月酒。”岑平坐到岑老太太身边,轻声回道。
岑老太太脸色突变,也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么说,画上之人是……”
岑平点点头。
老太太捂住了胸口,只觉一股闷气只冲心田,害她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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