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自言自语道:“这事情也太巧了。”
“嗯,云郎君也道若是通判说得是实话,那这事就是有预谋的栽赃陷害。”雀尾道。
万宁点头,问道:“云郎君可是住在驿站?”
雀尾道:“不是,云郎君就住在府里的客房中。”
见万宁面露惊讶之色,雀尾便解释道:“云郎君一到秀州便直接去了府衙大牢救您,待救出您后就将您送回了府里。府中自通判被软禁后,上上下下已是人心惶惶。主母听闻云郎君知微善断,便做主请他住在府里,并告知府中下人听从云郎君差遣,协助他查清此事。”
万宁轻语:“如此安排甚好。若是我能见一见他就好了,这样也能知道更多更细案子的事。”
雀尾难得露了一丝笑,说道:“姑娘倒是和云郎君想的一样,他也说若是你醒来后能见一面就好了,如此他就能知道更多关于案子的细节。而且他还说…”
“说什么?”万宁正听得认真,忽见雀尾停下不语,不由接口问道。
雀尾道:“他说姑娘您对事物观察入微,恐对此案已有思路,若能和您仔细谈谈,定能事半功倍。”
万宁听了,只觉耳根儿一红,低声道:“我与他相比,相差甚远呢。”
静默片刻,万宁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她对雀尾道:“雀尾,你辛苦一趟去客房请云郎君到前厅一会,此案越拖对通判,对岑府越不利。因袁源之事,官家对秀州官员本就心有不满,若此事被周提刑上报于他,定会引得龙颜大怒,到时说不定还没等我们查清此案,通判都被罢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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