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平摇摇头,神色痛苦:“我也不知,表面上像是蒲甘国的流寇所为。”
“表面上?他们是在哪出的事?以卢桦、蔓蔓还有苍鹿的身手,区区流寇能灭了他们满门?”沧岄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身子探前怒视着岑平。由于过于用力双手关节泛白。
沧岄的戾光刺痛了岑平,他闭上双眸,深吸了口气:“是在宏州。”
“你的任上?宏州是你的辖区,你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蔓娘他们出了事,你竟然未查获凶手,也不书信告知于我,还把万宁藏于家中!
说,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沧岄突然站了起来,上前两步站到了岑平面前。
岑平看着沧岄暴怒的脸,惶惶然起身,却又猛地跌坐回椅子。
“沧岄,我…我只想保护好万宁那个孩子,我想琼林和蔓娘那时候是自行求死,想尽办法没给歹人机会追杀万宁。
他们俩的幼子就没能逃脱升天,才两岁就与父母一起长眠地下了。
沧岄,他们就万宁一个孩子了呀,要是保不住她,那我就是死了在黄泉路上也没脸见他们。”岑平涕泪交流,泪流满面。
沧岄见他如此,内心既痛又气:“岑平,十几年前你就是这般懦弱无能的样子。你们岑氏一族都要被灭了,你还是不敢抗争。现在你也一样,只想着将万宁隐姓埋名,让她偷偷摸摸地过其一生,却没想过这也许根本不是蔓娘所愿,蔓娘一生直率磊落,只愿活在阳光之下,怎可能会希望女儿活得这般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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