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坏蹄子,耍什么性子呢?火炉烧得这么旺做甚?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儿怕热。”崔妈妈见她一副样子,不由有些焦躁,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我何时拿了姑娘婚事嚼舌根,明明是崔妈妈你先起了头。你说那乔县令,还不是因为你觉得乔县令对我们家姑娘好,想着姑娘能有个好着落,这时候倒怪我多嘴多舌。
怎的?你老是州官不成,只准你放火?”浅喜争辩,手上却还是拿着火钳将火炉里的炭火拨小了些。
“你……”崔妈妈被她一顿好怼,气得差点拿手里的鞋垫子抽她。
“浅喜?”忽然,罗账内传出万宁干涩的声音。
“诶,姑娘您醒了?”浅喜听见万宁唤她,顾不上与崔妈妈斗嘴,快步就绕到屏风后面,跪于床榻边听吩咐。
“浅喜,给我倒杯水。”万宁肠胃病一犯,又将今天吃得不多的食物悉数吐了个干净,此时只觉得喉间火烧火燎,干渴的厉害。
不等浅喜起身倒水,崔妈妈已倒了一杯清水过来要喂万宁。
浅喜扶了万宁坐起身,一手撑着她的后背,一手从崔妈妈手中拿过茶盅端到万宁唇边慢慢地喂着。
崔妈妈有些不悦地瞪了浅喜一眼,却也没在万宁面前发作。只是将旁边的粉缎夹袄拿了过来,披在了万宁的肩头。
“崔妈妈,别和浅喜置气,她不过是率性了些。”万宁其实已经听见她们的小争执。
“啊呀,都是老婆子我不好,说那些个闲话吵醒了姐儿。”崔妈妈意识到刚刚一番话万宁都听见了,恐她不悦,连忙赔笑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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