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犹如电光火石一般闪过一个念头,想到一个人,这让万宁浑身发僵,心里头发颤。
难道,会是他吗?
万宁的脸刷得白了。
沧岄瞧她脸色有变,猜测她已有怀疑之人,便说道:“这世上最不能揣摩的就是人心,所谓人心难测,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阿咸,你说呢?”
万宁本专心在想冬至那日发生的所有事,忽闻沧岄唤她,随口接话道:“人心确实难测,有些人你以为能用真心换真心,但其实怕是他只把你的好心当做驴肝肺!”
说完,她猛地意识到什么,惊讶问道:“姑姑,您刚才叫我什么?”
沧岄极轻极缓,却字字清晰地说道:“阿咸!”
万宁只觉一口气窜到了嗓子眼,发干发紧,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上来。
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她拼命眨眼掩去满目水光,最后低头使劲咽了咽口水,这才说道:“姑姑,您叫错了。”
沧岄将她的反应尽收眼里,她忽然抓住万宁的手,沉声说道:“阿咸是你的乳名对不对?”
万宁的手微微颤了颤,她低着头,贝齿紧咬红唇,努力把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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