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如你所说,二哥毕竟是你伺候多年的主子,有着不一般的感情,你下不了手。
于是,你便偷偷加重了药方里安神药的分量,让二哥终日昏昏沉沉,噩梦连连,加上他自己的心魔,不出两日,他就变得少言寡语,最后差点自闭。
而之所以当时我们都未发现药的问题,一来尚未有命案发生,没有人想到有人要害二哥;
二来你很聪明,你仅仅只是把两贴或者三贴药里对你有用的药挑选出来,放在一起熬。
然后又拿着方子去不同的药铺抓药,这样表面上看药的总贴数没有少,也没有单种药去抓了更多的分量,以至于你瞒天过海,我们都没发现这点。
冬至那日,我想了办法让二哥冲出了心魔,请来的郎中又未再开药方,你没了动手脚的机会,二哥的精气神才日渐好了起来。
而对于我,你恨我当初在祝妈妈案子上盯着芙蕖不放,导致她被赶出府。
后又恨我揭穿了她利用二哥的事实,害她失去了对虎彪和刀疤的价值,最终害她惨死。
若说二哥只是抛弃之罪,那我可就是罪魁祸首,似乎一切都是我引起的,不然芙蕖会成为二哥的妾室,会过上她想过的生活。
但,你内心深处的良知还是告诉你,我其实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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