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要么干脆别问了,总归只是在喉咙处切个小口子。现在天气寒冷,余家人置办的寿衣也肯定是冬衣,领子高,遮一遮就看不见了。”岑旸见父亲如此为难,想了想提了个建议。
岑平摆摆手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收敛前总要给死者净面擦洗身体,喉咙处有刀伤肯定要被余家人发现。”
曹司理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还是我去与余家人说吧,检验尸身本就我分内之事。既然要做进一步的查验,也该是我去与他们说。”
说着,曹司理便朝那茶棚走去。
万宁有些担忧地朝曹司理走去的方向看去,她觉得曹司理未必能劝通余家人。
更何况,现在余大郎亲人都不在,只有一个管家在此,他怕是也做不了主。
果不其然,万宁他们老远就听到了谭管家的哭嚎声和咒骂声,虽听不真切他说什么,但相信不是什么好话!
万宁想了想,忽然让人备马,她要立即骑马去余宅。
岑旸实在是担心她这身子骨吃不消,更怕她只身一人去了余家吃亏,便也命人备了一匹马,陪着万宁一起去了。
正皱着眉,疲惫不堪地帮做问询笔录的乔声瑞忽见万宁和岑旸骑马而去,下意识地就跑前几步想要和万宁说上几句话。
可没等他走几步,就被正在被问询的路人一把拉住。
“官爷您去哪?我可是熬了一晚上了呀,您快些问完话,我也好早点回去。”那人扯着乔声瑞的袖子不放,生怕乔声瑞一走,他又得等着。
他可是等了一晚上了,再等下去,怕是家里人都要以为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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