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仰头而笑,眉眼儿竟笑出了泪花。
“姑娘,她这是怎么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雀尾实在不明白这南絮的反常举动,忍不住问道。
万宁抬头看了雀尾一眼,说道:“因为她很难过。”
南絮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看着万宁,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万宁也不说话,就这样任由她打量。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南絮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奴家与那余大郎确实相识,那日所见之人与他长的一模一样,所以奴家一开始并没有想到那人并非是余大郎。
可他却好像并不认识奴家,奴家觉得奇怪,便开口试探,没想竟发现那人很有可能不是余大郎。”
“你那时为何不说?”万宁问道。
南絮道:“奴家为何要说?许是有钱人家玩得把戏,想要戏耍戏耍大伙也不定,奴家何苦说破。”
万宁道:“絮娘你还是没说实话,你不说破,怕是你知道或是你想到了什么?你选择了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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