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竟再也看不见了,这凶手是谁还没头绪吗?”
万宁沉默不语。
余安便当府衙还没有查到线索,继续说道:“只要是对破案有帮助的,我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知几位具体想要某说些什么?我和他只是堂兄弟,后来大哥离开老宅出去闯荡,只逢年过节回来一趟,故而很多事我也不知晓。”
万宁道:“那就请您说说在他闯荡之前你们一起住在老宅时的事吧!”
余安道:“嗯,好。其实大哥发迹前我们余家并没有什么家业。甚至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那时候祖父早逝,祖母拉扯着大伯、二叔、我父亲还有两个姑姑靠做些绣活维持生计,日子过得极苦。
后来两个姑姑到大户人家做丫鬟,其中一人被主家看中,抬做了姨娘,偶尔接济娘家,这才让我爹兄弟三人都娶了妻。
只是这么大家子,又没有好的活计,日子也过得清苦。
特别是我大哥出生时,正逢饥荒,吃不饱穿不暖的,以至于和大哥一起出生的孪生兄弟未满月就饿死了。
想想也是可怜。那时候缺衣少食,大伯娘也没多少奶水,怎够兄弟二人吃,估计那时候也只能满足一个的吃食,另一个只能听天由命了。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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