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听不出来是他。
一如既往温和的语气,尾音却不免颤抖。
许宥景眸中厉色稍淡,他侧头,终于看清温淮。
巴掌大小的脸被红色油漆糊得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肤,发梢、脖颈、裙摆,还在滴答着半凝固的红。记忆里,那双笑盈盈的眸子紧闭着,肆意攀爬的红油漆此时映衬在雪白皮肤上,是那么狰狞可怖。
感受他的视线似乎还停留在自己身上,温淮四肢僵硬,果真没再动,任凭男人握着自己的小臂。
相接之处,正在发烫。
“处理下。”
手心被塞进一块柔软。
是他的手帕。
男人已经移开视线,温淮道谢,用手帕擦去眼前的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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