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算......隐婚?
眉梢轻挑,许宥景倚靠着后背,指腹轻捻,目光却自始至终落在她身上。
温淮今天将长发挽在后脑,露出白皙的天鹅颈。完美的弧度恰巧将她的温和气质放大,倒没有了昨日重逢的窘迫。尤其耳垂的那一对饱满的珍珠,更加添彩。
许宥景下意识回想,昨天她耳朵上是不是也有一副珍珠耳环?
视线下移,那张玫色的唇瓣打开,言语是礼貌疏离的:“我同意。但王太太似乎还忘了一件事。”
“什么?”
“您还没有为您刚才的出言不逊向我道歉。”
“你别给脸不要脸,刚才我都......”
王太太终于找回理智,没有再像刚才那样,而是毕恭毕敬道:“对不起,温秘书。是我出言不逊,口不择言,请您原谅我。”
假模假式。
许宥景看都懒得看,骨节分明的手指转动着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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