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清颇是不自在,有种借了锦衣卫的势,在旁人面前狐假虎威的感觉。
她只得耐心寒暄了一阵,将人送走。
沉思片刻,陈婉清叫鲁行去请白悯中。
白悯中来后,十分沉默,与昨日判若两人,脸上隐隐有愧色。
短短一夜,他下颌青黑,胡茬明显,面容憔悴,脖子上指印愈发醒目。
“表兄,你这是怎么了?”陈婉清讶然问道:“可是伤的重了?你的手...”
白悯中摇头,“没事....昨晚没歇息好...”
他取出口供递给陈婉清。
陈婉清接过细看,本来松了口气的她,待看清纸上内容后,一张脸霎时雪白。
她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把,痛的她浑身打颤,眼中瞬间浮上泪来。
她自问,往日并不曾得罪他梁廷鉴,他为何要一而再再二三的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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