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五叔陈行策本为湖广按察使,三年任期已满回京述职,改任浙江按察使。
但五叔刚上任,就因受命查一桩杀妻案而陷入官场倾轧,被浙江官场排挤逼迫,短短一个月,忧惧之下的五叔陈行策竟然在督抚衙门自缢身亡。
陈婉清连五叔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有关他的一切,只有纸上寥寥数语。案件尘埃落定后,她已经深陷梁家,无力南下接他回乡安葬...
陈婉清心里剜心般痛,忍不住泪盈于睫,又怕陈行策看出异样,她竭力忍住起伏不定的心绪。
“婉婉,怎么了?”浑然不觉陈婉清满腹心思的陈行策,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哭了?”
“可是哪里不舒服?”他弯下腰,细看陈婉清神色。
他与爹爹生的明明不像,给她的感觉却像是爹爹一般,陈婉清心里满是融融暖意,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摇头:“太久没见五叔,有些想您了!”
陈行策歉然一笑,“是五叔不好,好几年没回京,好在吏部考评还需些时日,我这些时日都在家,多陪陪你可好?”
陈婉清含泪点头,“那我去找你,你不许嫌我烦!”
陈行策应道,“我约了友人,后日去大报恩寺,带你一道去,可好?”
陈婉清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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