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灰色的巨大花岗岩块砌成二十米高的厚重倾斜岩墙,宛如不可逾越的天堑,一些黄铜管道和装饰品分布其上,一盏盏闪耀着炽烈光芒的白色汽灯如同星辰般点缀在城墙中段,巨大的钢铁闸门就在他们面前不远处。
这或许是近代最后一座高墙要塞——早在上个世纪,火炮的运用就已经让新修的城堡变成了土坡矮墙的棱堡,便于交叉火力和贯穿射击,但建造斯佩塞避难所的设计师们,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于是他们按照“大就是好厚就是美”的风格,建造了一个放大版的棱堡,保留了棱堡的斜坡,也筑起了巨大的高墙。
此时许许多多的周边村民也在大门附近,他们穿着破旧的冬衣,牵着自己的牲畜,如难民般聚集在门口。
四个卫兵站在门口检查来往的村民,但进度很慢,导致门口挤了不少人。
西伦挤在人堆里,因为大衣遮住了他紫黑色的主教长袍,手里的牧杖其实和牧羊人的手杖没什么区别,因此也没人认出他的身份。
“不准挤!不准挤!都要检查过才能进去!”卫兵高声喊道。
“求求您,老爷求您发发慈悲……孩子太小要冻死了……”一个妇女跪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右手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
“去后面排队!不准偷偷进城!”卫兵踹了她一脚。
经过检查和筛选后才能入城无可厚非,但西伦却分明看到,一个牵着两头猪一头牛的农夫偷偷塞给卫兵一枚银便士,就直接进了城,而其他人则要接受磨磨蹭蹭的检查和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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