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是被活生生疼醒的,他觉得头疼、脚疼、后背疼,反正全身上下都疼。
让自己喘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哪里了。
县城的一个胡同口,平时人来人往挺热闹的,可现在是严冬,没有哪个傻子出来瞎溜达。
林河准备站起来,钱都输掉了,他得回家啊,只是一站起来,疼得他又跌坐在地上,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腿被打断了。
耳朵这里似乎有什么流出来,林河伸手一摸,一手的鲜血,心道不好,低头一看,果然一直耳朵被冻在了地上。
刚才他抬头的时候,把耳朵给弄掉了,连忙从衣服里抽出棉花,企图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
“哎呦,你咋得了拉。”
“大兄弟,我昨晚喝醉酒,摔断了腿,现在耳朵也被冻掉了,求你送我去医院。”
林河看到几个路人推着自行车停在他跟前,连忙哀求,这个时代的人可真好,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林河搀扶上自行车后座,送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医生看了都摇头,腿肯定是被打断的,还能接上,但耳朵已经冻坏了,没有接的必要了。
“你是哪个村的。”
“红……红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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