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他们去买苹果，见他们很久没回来才打电话问一问，这犯法吗？
如果这犯法的话，那麻烦你把我抓起来枪毙好吧！”
他懒得继续浪费口舌，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刘涛旁边，好几个戴着耳机、使用着监听设备的同事，一脸遗憾地抬起头来：
“没办法了，刚才他的回答差一点点就露出破绽了，但是偏偏没说到最关键的事情。
凭借这一段录音，恐怕无法定他的罪。”
刘涛点点头：
“确实如此，看来还得从其他方面下点功夫。”
……
此时此刻，林野川的脸色也无比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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