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感觉对方已经吃得饱饱的了，顾阳才重新把他的脑袋给拉了起来。
白发男子直接躺在旁边的空地上，满脸污垢，眼神空洞，一下子对人生失去了希望，被玩坏了。
顾阳打了个哈欠，说：
“考虑清楚了吧？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弄了好一会儿之后，白发男子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呕吐着。
这一呕吐，肚子里大便的味道再次涌上口腔，让他更加扛不住，越吐越停不下来，差点把整个肠子都给吐了出来。
最后虚脱躺在地上，竟然开始嚎啕大哭：
“你是魔鬼！你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刚才都已经说了我愿意配合了，你怎么还把我按下去！
你没人性啊！”
顾阳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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