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解释，这可把刘涛他们急得够呛。
终于，刘涛还是忍不住了，小心翼翼请教道：
“顾教授，请问您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能不能指点指点我们？我们现在连门都还没入呢。”
顾阳轻轻笑了笑：
“你们学习侦查技巧的时候，应该可以通过尸体来判断死亡时间，对吧？
如果你们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餐厅里面的这个女人是第一个死亡的，紧接着是隔壁的这一对情侣，然后又是隔壁的另一户。
直到二十楼所有人死完之后，他才开始向楼上继续杀戮，楼上的人杀完之后又开始一层一层地向下。
根据我的推算，他杀死一户人，所需要的时间大概在一分钟到五分钟以内。
这种公寓的垃圾防盗门以及墙壁对他来说就好像是纸糊的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度。”
这话一说完，刘涛瞪大了眼睛：
“等等，顾教授，您的意思是说，您可以通过尸体的情况来判断死亡时间，准确到五分钟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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