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像是一个亲身经历的旁观者一般，全程看着黑夜屠夫表演。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这个该死的黑夜屠夫！你究竟想做什么！
鼠王此时此刻还搞不清楚黑夜屠夫究竟有什么目的，但在短暂的愤怒之后，更为强大的绝望感便萦绕在了他的心头。
他内心自嘲一笑：
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你有办法脱困吗？
坐在水池对面的顾阳，也只能微微点头，说了两个字：
“可惜。”
接下来，就轮到正式的表演时刻了。
顾阳操控着鼠王的身体，慢悠悠开口：
“不过，我虽然要走了，但是我所留下的伟大愿望，依旧需要你们来实行，带着我的那份一起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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