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前段时间你告诉我，黑夜屠夫要加入咱们，成为咱们的行动组长，现在你又告诉我，他转头就加入了别人的阵营？
这不是闹着玩吗！”
面对顾阳的指责，杜铭也很无奈：
“没办法呀，顾教授，情况瞬息万变，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们现在打电话给您，是想请教一下，咱们应该怎么办？
毕竟前不久，上面才配合着对黑夜屠夫的一些恶名进行舆论洗白，还赦免了他以前所犯的一切罪恶。
现在回过头又要抓人家，是不是显得太过于儿戏了？”
顾阳假装开始思索起来，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还惦记着和他的那点交情，对吧？”
杜铭低着头不怎么说话，实际上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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