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也瞧见了那团黑气，“你杀了怨鬼的附身，所以能看见他，正常。”
“这就是怨鬼吗？”潘诗雨好奇的问了一句。
沈嘉禾点了点头，“嗯，怨鬼需要吸收怨气，而唯一的途径就是杀人。”
“普通人杀人，会死，所以他想找人合作的话，只能找杀人犯。”
“我能看见怨鬼，所以杀人犯若是和怨鬼合作，第一时间能看出来。”
沈嘉禾这话不算小声，再加上刚杀了人，整个餐厅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能听见。
这下好了，直接把怨鬼的后路给断了。
普通人无法合作，因为杀人会死，杀人犯也不敢合作，因为会沾染上黑气，被看见。
怨鬼在空中气得乱叫，“沈嘉禾！又是你坏我好事！”
说完，直接冲着往沈嘉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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