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中摇曳着烛火,屏风后硕大的木桶冒着热气,将整个房间烘托得潮湿闷热。
张员外满是赘肉的胖脸在烛火下忽明忽暗
他穿着丝绸睡衣,大腹便便的身躯似乎要将屁股下面的实木椅子压塌。
望看面前恭敬站立,魁梧身躯有些瑟瑟发抖的李二狗,抬手摸看下巴上的黑痣,哼道:“连一个酒鬼都收拾不了,要你还有何用?”
李二狗惶恐地跪在地上。
哆嗦着把青紫的手腕举过头顶:“老爷息怒,那小子不知道撞了什么邪,您看这伤……。”
肿胀的腕子上,五指印清晰可见,活像被铁钳夹过似的。”
每当回想今天上午的场景。
他的手腕便不自觉地开始隐隐作痛,仿佛骨头都要断了似的。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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