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确定:目的地,赵家老宅。队友,陈放(自称是去防止赵昭明把老宅里的古董夜壶当传国玉玺抱回来)。
出发那天,陈放开着一辆租来的小破车,车窗摇下来,车里放着动次打次的音乐,一路呼啸着往城外开。
赵昭明紧张地抓着安全带,脸色发白:“陈……陈兄,此铁匣速度如此之快,竟无需牛马牵引,果然巧夺天工……只是,能否让它稍缓些许?朕……朕有点晕……”
陈放叼着棒棒糖,一拍方向盘:“缓啥?这叫速度与激情!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懂不?”
赵昭明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感觉自己不是在坐车,而是在御剑飞行,还是喝醉了的那种。他死死忍住呕吐的欲望,心中悲愤:想当年朕纵马驰骋,何等快意,如今竟被这铁盒子整治得如此狼狈!天道好轮回!
一路“颠沛流离”,总算到了目的地——一个看起来即将被现代化浪潮彻底吞没的城郊村落。
老宅就在村尾,一座灰扑扑的、墙皮剥落得厉害的老式平房,混在一堆崭新的小洋楼里,像个误入鹤群的秃毛鸡,格格不入,却又倔强地挺立着。
推开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味和淡淡草木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棂,照出空气中飞舞的亿万尘埃。
屋里堆满了各种蒙尘的旧物:缺腿的桌椅、印着“红双喜”的搪瓷缸子、泛黄的年画、还有一台巨大的、带着雪花屏的黑白电视机(赵昭明研究了好久,确认这玩意儿不是某种新型攻城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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