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刚才有没有感觉？”
小李赶紧点头，手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肘：
“我这边也被碰了一下，凉飕飕的，像有人用手碰的。”
这话一出，两人都没敢再动，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照片。
照片里女人的手明明藏在嫁衣的袖子里，只露着一点红色的袖口，
可他们俩都觉得，刚才碰他们的就是这只手，是照片里的女人从相框里伸出手来，轻轻碰了他们一下。
灵堂里还是没别的声音，只有蜡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还有红手帕被不知道哪来的微风吹得轻轻晃着，
“囍”字的边角扫过供桌上的纸钱，发出“沙沙”的轻响。
那声音不大，却让两人心里更慌了，都站在原地没敢挪步，生怕再动一下，照片里的女人会再伸出手，碰他们第二次。
就这么僵持了许久，这个空间之中却再也没有出现其他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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