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而,程曦又说了一句:“族中子弟都去读书,我怎么能不去读书?”
“你假扮你哥本来就不是正道,现在还去读书,你还能科举不成?!”程爹斥责:“你是个女孩子,你还要不要清白了?!”
“爹~你猜怎么着?我还真要去科举!”程曦笑嘻嘻地说道。
“你疯了?!”程爹说话的时候都压低了声音:“要是被发现,可是欺君之罪!”
“嗨呀,欺君之罪怎么也要考上进士才算吧?爹您对我还真有信心,我寻思我能考个秀才就不错了,要是考上了举人,咱家祖坟估计都冒青烟了,考进士?咱家族谱怕不是要从我这页开始写!”程曦满不在乎地说道:“您瘫痪我体弱,要是我读书不行,您猜咱两能活多久?活到我十六岁成丁去服劳役那个月?”
虽然程曦并不是真的体弱,但是也就是正常女孩子的身体,让她去干青壮年男性都会累死的劳役?和要她的命也差不多了。
“反正我争取在发育之前考完,蒙混过关咱就万事大吉,被发现了也不过是身首分离,不赌迟早要死,赌一把怎么了?”不服就是干,程曦可一点都不想屈服于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成为一个被当做货物倒手卖来卖去的可怜女童、少女。
为什么只是女童和少女?因为妇女不一定能从产育活下来,就算活下来,超过四十岁也没有买卖的价值,搞不好直接就是死。
程曦的语气越豁达,程爹越觉得难以接受:天爷啊!我这女儿是怎么生出来的啊?
这种费解,在程曦于外人看来十一岁、亲爹知道只有十岁的年纪考上了秀才时,达到了顶峰。
程爹:我这辈子连个童生都没考上,结果女儿读书四年就中了秀才?!给她几年,族谱怕不是真要从她那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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