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几位哥哥,什么风把你们吹到这里来了?难道这里推牌九更有感觉?”程曦好笑地打招呼。

        让族里这几个人抛弃常驻地,把打牌地点换成了自己家门口,族长一家也不知道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太看不起自己。

        说他看不起吧,自己昨天只是少说了几句话,他就找人来看着自己的行踪。

        说他看得起吧,这几个人管什么用?而且一群赌棍一大早就起床换地点打牌,谁都知道这事不对劲吧?

        当然,程曦不知道,族长并没有打算打探出程曦想要干什么,毕竟族长已经深刻认识到,程曦这个病秧子的脑子绝对有病,一般人是猜不出他的想法的。

        族长不需要赌棍们做什么,只需要他们限制住程曦的行动,别让他到处串门或者出村就行。这事对于赌棍们这种闲汉来说,是最专业对口的。

        程曦看到这几个人,直接回身拿了一个渔笼子,去往村边的小溪,任谁看了也知道他这是要去捕鱼,几个赌棍对视一眼,收了手里的牌,直接跟上了程曦。

        有人甚至还特别拙劣地表演道:“哎呀,打牌太久了脖子疼,起来活动活动。”

        到达小溪边,不出程曦的预料,果然看到了贵哥的女儿。

        这事甚至不需要程曦发挥自己的推理能力,脑子早就自动得出了结论。

        已知贵哥女儿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开始帮家里做家务,已知族长让人看管贵嫂不许她外出,已知族长派过去的两个妇人都是好吃懒做的婆子——得出贵哥女儿要来小溪边洗家里衣服这事,也是自然而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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