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程曦还继续吐槽:“事情做得无礼也就罢了,我就当你们少爷不懂礼,但是想请人,真实理由还藏着掖着,给个什么自己是勋贵的理由糊弄人,这不是装傻骗傻子,就是自己是傻子!”
砚秋的脸色不好看了起来:“程秀才何出此言?如何能说我们糊弄人?”
程曦笑得嘲讽:“秦国公府要是真的这么受排挤,你们家少爷还能进学?真是奇哉怪哉,怎么读书进学的时候能够找到靠谱的老师、互保的考生,当官之后反而招不到合适的幕僚了?”
“这满朝的读书人,就招不到几个乐意巴结秦国公府的人不成?”
“实在不行,你们秦国公府也是家大业大,拿几个子女和孙辈和文官联姻还不行吗?”
程曦这话说完,砚秋的脸色也极度不好看了起来。
“程秀才似乎对我们有误会……”砚秋说着。
没等砚秋的话说完,程曦便说道:“有没有误会的,让你们少爷来当面解释,不然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个刁奴从中作梗,两面挑拨呢?”
砚秋只觉得这辈子没有这么憋屈过,但还是忍住了这一口气,拖着想要发火的墨秋告辞离开。
“这个程秀才想要干什么!他莫非以为自己是当代诸葛,还想要咱们少爷三顾茅庐不成?!”墨秋气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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