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砚只是冷着脸看了一眼,继续喝汤。
沈佳期又把黑松露夹了一点到他面前的空碗里。
但一直到午餐结束,那黑松露一点也没有动。
她皱了皱眉,刚想着要说的那些软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离开餐厅的时候,周京砚对陈叔道:“晚上不用准备我的份,和顾知行有点事,要晚一点才回来。”
“可能十二点左右,不用等我回家。”
周京砚是那种极稳沉和内敛的人,从小到大,喜怒从不形于色,像这样明着故意让人知道他在生气的时候,陈叔还是第一次看到。
而且,让陈叔微微吃惊的是,沈佳期已经在示好,已经在给他台阶了,他还是冷着脸,只怕是真的很生气。
不过,年轻人的事,没有闹到一定程度,他也不方便掺和。
只得看了沈佳期一眼,应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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