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的寒气挟裹着他身上淡淡的松木气息,侵略着沈佳期的神经。

        她感觉自己藏了多年的空间和心思被他无情入侵,身子便僵得厉害。

        同时她也憎恶自己为什么在他面前总是如此狼狈,一瞬间便有些失控,冲他低吼:“出去!”

        周京砚哪肯松手,虽然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嫌恶过很不好受,但还是马上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病了多久了?什么时候发烧的?”

        沈佳期靠在沙发上,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她想站也站不起来,但她实在厌恶和他处在同一密闭的空间。

        指着门道:“请你出去!”

        头一次,她觉得这个房子实在太狭小,他的气息又是如此的具有侵略性,她一呼一吸之间全是他的味道。

        慌乱和烦躁同时涌上心头,她感觉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躁动起来,再次指着门:“现在请你出去,周京砚,你是我家,我没有请你进来!”

        看她很是抵触的样子,周京砚心里一阵空落落的难受。

        早上刚到办公室,唐笑就着急忙慌的来请假,说是朋友突然病了要临时请个假出去送药。

        他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沈佳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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